她当然是知道，这段时间里，自己做了什么的。
可是……慕以言为什么会知道？
他查出来了吗？
还是他在诈她？又或者，他听到了什么？
“以言，我……”
“自己承认，或者我替你说。”慕以言扔出两个选择，“你自己看着办。”
说完，他弯腰坐下。
茶几上有一瓶红酒，喝了一半。
透明的高脚杯里，还有着红色的液体，没喝完。
在南语来之前，慕以言一个人在这里品红酒。
南语的腿有点发软，心脏也在砰砰砰的直跳，很是惶恐。
“以言……”
“别的我都不想听。”他直接就打断了她的话，“我只想要真相。”
说，还是不说？
南语在纠结。
半晌，南语忽然凄凉的笑了。
“原来你找我过来，只是为了问我，到底是不是我在背后爆夏天的料，制造她的绯闻，让她在网上被大家骂，陷入舆论的中心，是吗？”
慕以言说了一句：“你现在明白了，还不算晚。”
“你知道了。你知道这一切，都是我干的，你已经查清楚前因后果了。”南语说，“是吗？”
“嗯。”
“所以，你现在要质问我吗？”
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。”慕以言说，“这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。”
南语回答：“为什么？这句话，应该是我问你才对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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