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三第一学期的期中考很顺利。
苏寒和顾若弦都雷打不动的占领着年级第一和年级第二的位置。
“哪天我们交换一下排名吧？”
“休想。”苏寒道。
顾若弦瘪嘴，拉上马思琪和方潇雨去风水宝地了。
“今天陈安雨怎么没来？”马思琪问。
方潇雨洗完手，甩了甩，“传言她要被劝退学了。”
“什么情况？”
“她跟个大老板去了酒店，结果被大老板的老婆发现了，闹到学校来了，高怎么可能让她留下来。”
“我去！”马思琪惊讶，“这女的有什么想不开的？”
“生活所迫。”
顾若弦缄默。
三人从厕所出来，刚走过转角，便碰上了一个全身穿得严严实实的女生，戴着口罩和墨镜，低着头。
那人抬头看了三人一眼，停脚时，只看到三人打打闹闹的背影。
“顾若弦，你等着！”墨镜遮掩下的眼睛里，翻涌着无尽的恨意。
陈安雨是来办理退学手续的，那些传言确实是真的，可她并不打算改，她已经无路可走，身体交易，这是唯一活下去的方法。
遭人唾弃又如何？遭人毒打又怎样？总比低声下气替人打工好！总有一天，她会好好报复顾若弦！
她要顾若弦生不如死！
“今天。”苏寒说，“吃了饭我们带『奶』糖去剪『毛』。”
“k。”
家里的猫的『毛』真是折腾人，时间长了，白『毛』一耷拉下来就满地『乱』飞，苏寒每天都要拿着吸尘器打扫一遍，对『奶』糖的恨意逐渐加深。
现在期中考结束，总算有时间带猫去剃『毛』了。
陈安雨抱臂靠在墙上，“今天。”
手机里传来男声，“知道了。”
“多弄点虫子。”
“嗯。”
陈安雨挂掉电话，看了看时间，距离放学回家还有五分钟。
她蓄谋已久的计划，终于要开始了……
陈安雨伸手拦住一个男生，“同学，麻烦叫高三a班的苏寒去李老师的办公室，我有事得赶紧回家。”
男生点点头，“哦，好。”
男生敲了敲a班的门，“苏寒，李老师叫你去。”
苏寒起身，对顾若弦说：“在这等我。”
顾若弦点头。
苏寒刚离开，顾若弦也被人叫了出去。
“同学，是谁找我啊？”顾若弦跟在一个男生后面。已经越走越不对劲。
“是我。”声音从身后传来，是陈安雨，她已经摘掉了墨镜，眼眶边有未消去的红痕。
陈安雨对男生说，“你可以走了。”
等男生转身离开，陈安雨走近顾若弦。
“有事吗？”顾若弦问，“没事我先走了。”
这已经是学校的羊肠小道，挺偏僻的。
顾若弦已经转身，却被她叫住，“有事。”
陈安雨已经抓住兜里的喷雾，“当然有事。”
莫名的危险感，顾若弦连连后退，“你要干什么！”
陈安雨已经摘掉口罩，随手扔在地上，“你凭什么以为，你不用付出代价？！”
她捏着一只瓶子，纷纷扬扬的喷雾扑面而来，全身发软的同时，眼前一黑。
李敏红看苏寒走进来，“我没找你啊。”她拿起包，“是哪个同学的恶作剧吧？”
苏寒皱眉，转眼已经跑出去。
班里空无一人，顾若弦的书包还放在桌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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