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秋脸上露出一丝痛苦。
曾经，他也是一名给人卖命的杀手……
“既然，每个人都在卖，不论卖任何东西，都会为自己的选择，而付出代价，又何必分什么高低贵贱？”
女孩眼里出现丝丝变化，朦胧且闪亮，愈加美丽动人。
一通感慨后，叶秋不再喝酒，安安静静坐着，像是在回忆往事。
女孩也静静看着他，眼神变得温柔。
“哥 ，你怎么了？是不是不舒服？”
这一次，她的称呼变成了哥。
“我没事，可能喝多了。”
叶秋摇摇手。
女孩灌了一大口酒，眼神里充满矛盾。
“哥，按你刚说的价格，你愿意买我这只猪吗？”
女孩好像懂了，不在乎高低贵贱，自嘲般问道。
“不买，太贵。”
叶秋摇头拒绝。
女孩瞪大眼睛，略显生气，缓缓伸出五根手指。
叶秋摇头。
女孩一咬牙。
“300，你怎么都行！”
女孩急了，作势要走。
“不许还价，再还价，我就走！”
叶秋还是摇头。
“走了，拜拜！”
女孩唰地站了起来，转身就走。
可走了十多米，又蓦然回首，悄悄瞥了一眼，发现叶秋竟趴在桌上，睡了起来。
女孩气得原地跺脚，又返身回到酒桌。
用手重重敲击桌子，敲得地动山摇。
“哥，你是我亲哥，我是服了你了。”
“你怎么又回来了？”
叶秋睡眼惺忪。
女孩翻着白眼，狠狠瞪着叶秋，恨的牙痒痒。
他喝一千多的酒，连300块都不给我。
没见过这么小气的男人。
“谁欺负你了？这么生气？”
叶秋抬眼道，罕见地露出暖男的气质。
“信不信？我真的会谢你。”
女孩彻底无语，最终还是服软，向命运低头。
打不过就加入，没毛病。
“哥，那你说多少？我叫柳如烟，一切都听你的。”
叶秋缓缓伸出一根手指。
天，100块？
这行有这么卷吗？
柳如烟快疯了，这是她从业以来，最为屈辱的一次。
一百块，笑死！
达不到往日百分之一……
柳如烟气到破防，翻着凌厉白眼，狠狠瞪着叶秋，凶的就像一只獒，随时可能咬人。
“好，我们成交！”
柳如烟一跺脚，竟咬牙切齿地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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