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清神色纠结，“这，不是一般的困难啊……”
先不提王妃说那曲子是无名的，他们这些糙汉子也不会弹奏，更不记得曲子的内容，怎么查？
肖昀砚目光淡淡地扫过来，“有问题？”
苗清背一挺，“没有！属下马上派人去查！”
实在不行，去问王妃也是可以的吧，关于王爷的诉求，王妃肯定愿意回答。
……
丞相府。
姜川把玩着白天肖昀砚送来的玉石，“看清楚了？李连靳一行人奚落过她后，她哭了？”
“看样子是哭了，之后她回到席位眼睛是红的。”下人毕恭毕敬道。
“嗯。”姜川沉着声音，面容便透露着股子算计老辣。
“看来，她虽性情有变，实际上，还是改不了骨子里的懦弱。”
“玉玲说她是被焱王的冷情刺激到，转了性子时而疯疯癫癫……”
姜川发出低低的“嗯”的音节，“不过好像她不再对焱王百依百顺，焱王反倒关注起她来。”
今日焱王和姜枝蔻的互动，可谓频繁。
手下揣测道:“也许，焱王喜欢这种性子的女人？”
“他？”姜川冷嗤了声，“他怎会轻易对一个女人上心，但如今也算有了好兆头。好了，你下去。”
这名下人前脚离开，后脚厨房的小厮过来。
“大人，今天二小姐带来的菜，‘玉骨金香’已经热过了，‘飘飘欲仙’便是冷着吃的，所以没热。要立即端上来吗？”
“端来罢。”姜川理了理袖子，坐到饭桌边，忽然对递菜的小厮道，“下次二小姐过来时，你们记得问问她，这菜她是怎么做的。”
小厮愣了愣神，“啊？”
姜川虎下脸，“本官说的话很难懂？便讲厨子好奇这做法，以后厨房也照样给本官做来！”
“是，丞相大人。”小厮不敢再表露疑问。
……
“蔻姐，你不怕姜丞相看穿你换了芯子不是姜枝蔻了？”
“那我不是始终在极力演戏争取糊弄过他。”姜蔻绑好腰带，左右看看有没有衣冠不整。
“我的‘转变’多自然啊，玉玲都看在眼里呢。”
“……”
就你这时不时抽个风似的表现，也算自然吗？
“你放心，我心里有数，老狐狸再怀疑我也没证据。”整装完毕，姜蔻出发往外走。
玉玲从厨房过来，微微讶异，“小姐你……你这是要出门？”
“对啊。”姜蔻呆呆傻傻的神情，“难道今天不宜外出？”
“……不是。”玉玲道，“门口的护卫可能，不会让你出去。”
姜蔻并没有很担心，“要是他们不放我，我就去恳求王爷，不碍事。”
“那奴婢跟你一起罢。”玉玲把茶具放回屋里，“外出的话由奴婢伺候着你好些。”
“行。”
来到大门口，护卫果然拦住了姜蔻，公事公办的口吻，“王妃，若您要外出，得有王爷的准许。”
姜蔻没记得姜枝蔻出门肖昀砚有让人拦，这规矩多半刚定不久，也没跟护卫纠缠，转头就奔主院去。
“王爷，我再跟你商量个事儿呗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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