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，顾启叹了口气：“哎，你还是和从前一样固执。罢了，我陪你一起去。”
既然不能阻止她以身试险的话，那他愿意陪着她一起以身试险。
三千多年都熬过来了，五界诛神都抗过来了，好不容易让这个世界里失去记忆的神明恢复前世的记忆，记起他是谁。
他怎么可能会想要缺席她生命中任何一个时刻，尤其是如此危险的时刻，他要陪着她，必要的时候，拿命护着她。
从前到现在，从未改变过。
不过，
宋悠然拒绝了。
“可以，但没必要。”
“我自己一个人去就行。”
宋悠然确实没变，还和从前一样固执。当然，她没变的可不仅仅是和从前一样固执，她没变的还有不会绝不会让她自己在乎的人为她以身涉险。
顾启无奈地叹了口气，揉了揉头头发：“真不知道你为何如此固执，在现代社会里，为何还和以前一样的固执。为何，你就不能改变一下呢？如果你遇到了什么危险，你要我怎么继续活下去，就算你不为我着想，你也要为你自己着想呀。你才十八岁，人生还有大好的前途在等着你。就算不说的那么远不说以后，说说现在你其实和我妹妹一样，是个高三的准毕业生，过完年六月份就要高考了，难道你不想顺顺利利地考上一个好大学吗？”
宋悠然看了他一眼，摊了摊手道：“我倒不是没有改变，比如我现在其实有一个新的身份，除了神明以外。”
顾启：“？”
宋悠然：“我，白雪公主的妹妹，我有四个高贵的名字。
考前白雪，学时白痴，考后白给，平时白嫖。”
顾启：“？”
宋悠然：“这么跟你说吧，每次晚自习开始的时候，老师拿来一沓的试卷，分到我的那一刻，喵了一眼我的成绩，总会吸了一口冷气。
我成绩很差，差到扶不上墙。
能不能考上好的大学，对我来说并不是很重要的事情，在这之前，能一直当Z盟的首席特工才是我人生中最向往的目标。”
顾启：“不应该啊，你可是神明。而且，现在Z盟你已经无法继续待下去了。虽然你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，但是Z盟做了，等我收集完所有的证据，这个组织也会不复存在的。”
宋悠然：“神明也有不擅长的地方，比如我不擅长读书，我不喜欢看课本，只喜欢看小说。至于Z盟，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，那它确实以后不会存在的。但是，我成绩这么差，只剩下半年的时间了，努力恐怕也没有用吧。”
顾启：“为何不喜欢？半年又如何，我可以每天帮你辅导。”
宋悠然：“不想看书就睡觉，不想睡觉就起来。最好别看书，毕竟看书容易睡觉。”
顾启：“我不管，无论是今天去Z盟的事情，还是你学习上的事情，我都不会向你妥协的。”
宋悠然见顾启态度如此坚定，鉴于他也是个神，两神打架必定伤其无辜。于是，她只好灵机一动想了别的办法。
宋悠然说：“既然你这么想跟我一起去Z盟，又想帮助我学习，那我问你一个问题，如果你能答对的话，我就承认你厉害，我就听你的，让你跟着我，还让你帮我辅导功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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