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乎乎的。
卖相很不好。
“这是什么东西？”
“它能帮我们恢复？”
“张建成，你逗大家玩的吧？我们没那么多闲工夫和你闹！”
“你们美心妍还想趁机推出新产品？还要不要脸了？”
“诸位，稍安勿躁，今天那么多记者朋友，同行朋友在场，并且还有我们监管局的领导也在，我张建成怎么敢胡言乱语，只需要你们上前一试即可，为了表示诚意，第一位上来的，我会在后续的赔偿中，多加一百万！”
财帛动人心。
一百万，寻常人十年也赚不到。
“我来！”
一位二十出头的小女孩稍稍犹豫之后站起身。
她脸上长满红疹，肌肤溃烂，原本大好的脸蛋，再用美心妍的产品之后根本没法看，今天也只有她是一人前来，没有家属，所以勇敢的起身。
“姑娘，上前来。”
何玲让她走到前面坐好，一点一点的把琼浆玉露涂抹在她的脸上，涂抹均匀，黑色的药膏遮住她的脸蛋，只露出眼、鼻、嘴。
“姑娘，别紧张。”
何玲见女孩儿双拳紧攥，微微发抖，温柔的安慰道：“产品我已经实验过，不会有任何问题，你放心。”
“这东西能行吗？”
“我看够呛，说不定又是什么伪劣产品！”
“手术都不能恢复的容貌，那黑乎乎的东西能恢复？扯淡！”
“等着瞧，一会儿没用再和他说！”
人群窃窃私语。
记者们更是将摄像头对准何玲和女孩。
准备随时质问美心妍。
没有一个人相信那黑色液体能真的恢复容貌，包括美心妍自己的高管，以及监管局的领导。
要不是最高领导那边打过招呼，他早就出声制止。
“等十分钟，静待结果！”
何玲说道。
事实上，并不需要那么久，但、为了保险起见，她还是把时间多拉长了一些。
“十分钟到了，快让我们看看有没有用！”
“不错，你们不要故意拖时间，别说拖十分钟，就是十年都没用！”
“我女儿的容颜毁在你们手里，你们必须给个说法！”
“没错，现在是揭晓结果的时刻，快点，说十分钟就十分钟！”
时间一到，发布会现场立刻开始喧闹。
何玲命人打来一盆清水。
“姑娘，把它洗掉吧！”
“嗯！”
女人微微弯下头，用盆里的一次性面巾开始洗脸。
随着她的动作。
张建成、何玲，都开始变得有些紧张，手心不由自主的，隐隐溢出冷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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