灼热的呼吸在狭窄的休息室内交换。
沈知然跨坐在对方的腿上，按着他的肩膀和脸，结结实实跟对方互啃了快十分钟。
分开的时候，面具摇摇欲坠。
微凉的指尖扶着他的面具，帮他重新戴好。
“这里有监控？”沈知然问。
“没有。”
得到回复后，沈知然摘掉面具，又扯掉对方的。
墨金面具拆下，露出那张清隽面容，正是江珩。
沈知然哼了一声：“装不认识我？还亲这么带劲，嗯？”
“你怎么……认出我的。”江珩直勾勾看着对方。
他此刻呼吸不稳，耳廓还染着异样的艳色，看得沈知然心里痒痒的，捧着他的脸就又香了一口。
沈知然贴着他的脸，笑道：“自己老婆都认不出来，我两只眼睛捐了算了。”
江珩表情有些硬，说得话更冷硬：“不准捐。”
沈知然：？
江珩张口咬他的耳朵，小声说：“都是我的。”
沈知然哭笑不得：“嗯嗯嗯，都你的你的。”
正宗醋味，没错了，就是他老婆。
实际上，刚上赌桌，沈知然就怀疑那个赢家是江珩。
但又不确定，正好换了一百个筹码，就想着测试一下。
第三把赢的时候，沈知然就知道自己猜对了。
他又不是真傻x，那么烂的牌，正常人都得输，也就他老婆能让他赢。
之后拍卖会上，他输完数字回头看了一眼，江珩的表情简直阴沉到面具都遮不住。
那个又醋又想杀人的表情，简直是太可爱了。
之后更是不必说，拍每个东西，对方都故意抬价，明显是在发脾气，醋精转世也就这样了。
本来还想多逗逗小蛇，但又怕逗得太过分没了老婆，沈知然只好想办法来哄。
不过现在看来，自己在拍卖会上拍了暮黎，他是真的生气了。
咬得耳朵好痛。
沈知然伸手捏他的脸，哄他：“这么漂亮的老婆，就是化成灰我都认得出来。”
“真的？”他眸色沉郁，虚环着对方的手收紧，好像要把自己镶嵌进对方怀里，微哑的声线在耳畔回荡，“化成灰，也会认得我？”
语气轻飘飘的，像是调笑，却也夹杂着几分认真的疑惑。
仿佛下一刻就要去仔细验证。
“好啦，别生气啦。”沈知然摸摸他头发解释，“暮黎是苏禾的朋友，还是咱们学弟，被抓到这挺倒霉的，我坐视不理说不过去。”
“嗯。”
江珩的脸埋在他颈窝，声音有些闷闷的，但手臂松了一点。
看起来是接受自己的解释了……吧？
沈知然不放心地问：“你不生气了？”
“生气。”江珩声音很低。
沈知然叹气，就知道没这么容易消气！
江珩很少生气，但一旦生气，将是世界上最难哄的小蛇，没有之一！
正绞尽脑汁想着要怎么解决问题，江珩的声音忽然响起：“下周六。”
沈知然：“？”
江珩：“下周六，一整天的时间都给我。”
沈知然顿了两秒，脸突然涨红。
他理解江珩的意思了，江珩说的是“不生气”了的条件。
要一整天都……
沈知然现在就感觉腰酸了。
他讨价还价：“平常我晚上都跟你一起，也就白天跟我妈出去购物什么的……一个晚上还不够你折腾的？”
江珩：“不够。”
相当直白。
沈知然耳根发烫：“那下午加晚上，上午我要睡懒觉，中午陪我妈妈吃饭……平常我都跟她一起吃饭的。”
提起姜蓝，江珩退让了一点：“上午在房间里。”
沈知然垂死挣扎：“你这是要我的命……就下午，不然我不干了！”
江珩：“下午一点之前回房间。”
沈知然见没有余地，只能从了：“行。”
条件说完，江珩的心情显然好了很多。
他托着沈知然的后背，柔软的触感就落在沈知然的脸颊和耳后，像是花瓣拂过。
沈知然差点就沉浸在温柔乡不可自拔。
拔了一会才出来，把刚才一直疑惑的问题问了出来：“你来这里干什么？”
“老实回答，不然我就……”沈知然直起身，伸手虚虚扣住他的脖子，作势要掐他。
他做出这个动作，原本是打算吓一吓江珩。
却没想到江珩的腿忽然屈起，沈知然整个人往前倾，五指不自觉攥紧，扣住了对方的喉。
掌心下，喉结滚动。
江珩颈部微仰，眸微微眯起，喉咙里冒出一声沙哑的低哼。
眼尾微勾，像是愉悦。
沈知然没注意到对方表情，赶紧收了手，轻轻抚摸他的颈侧，给动物顺毛似的：“疼不疼？老婆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嗯。”江珩唇瓣勾起一个极其隐蔽的弧度，“我知道。”
因为故意的人是他。
江珩说：“我来拍一个东西。”
“什么东西？”沈知然问。
“海洋之泪。”江珩看着他的眼睛，如实告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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