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院里没有当家的大爷了，但你也不能小瞧了三大爷，有他的帮助，事情就好办得多。”
石头笑了笑：“我又不是在乎这点东西，主要是嫌麻烦。我是怕狗娃跟小秦似的，一黏上来就甩不掉。”
大壮坐在桌子上说道：“三大爷跟小秦可是两码事，相处久了你就知道了。明天我买菜，你弄酒，这事就这么定了。”
石头摇摇头说道：“弄酒没问题，但不能是药酒。这次的药酒我没做多少，不能让你再这样喝了。”
大壮也不想把药酒这些宝贝透露给狗娃。像狗娃那种个性，一旦知道了药酒的好处，肯定整天盘算着。若是被别人知道了弄走，他自己可就喝不上了。
“对了，李副厂长还找你要酒呢？”
“你就别提了，他两三天来找一次，快要把我烦死了。你别再跟别人提这事儿。我说漏了，别怪我翻脸不认人。”
大壮尴尬地笑了笑，“你放心，我不会跟别人说的，保证绝对保密。我要你帮个忙，今晚二大爷肯定要拉大家开全体大会，你可一定要帮帮我。”
“你要我怎么做？事情很明确，傻大柱先动的手，只要你坚持立场，他根本没法奈何你。”
“咱们院的情况你知道，晚上他们会请出聋老婆婆。那老太婆太不好对付了，我根本斗不过她。她一发飙，所有人都得忍着。”
大壮看得透，也明白聋老婆婆一定会出来搅局。
石头想了想说道：“这种事情靠的就是气场，哪怕是要背水一战也不能退缩。只要你不退缩，他们也不敢硬来。”
大壮有些怯懦地说：“我知道，但二大爷嘴巴利索，每次都拉着大家指责我。聋老婆婆动不动就敲人家窗户，谁惹得起她。”
二大爷确实是个人精，人家跟他讲道理，他给人家讲德行；别人讲德行，他给人家用拳头；等别人一动手，他就占据了道德高地。
大壮就这样败给了二大爷。每回都被他几句狠话就打败了。
“听好这几点。对付二大爷，你别听他怎么说，只要他说得不公正，你就大声叫警察。别担心，你不会有危险。至于聋老婆婆，不管年龄多大，做错了事也得承担后果。记得这一点就行了。”
“那傻大柱呢？”大壮最担心的还是傻大柱动拳脚。“他一动手的时候，你一定要站出来。”
替大壮出头，在全体大会上对抗傻大柱？
石头并没有这个想法。如果真的和傻大柱动手，那就是和二大爷那伙人结仇。虽然他与二大爷已经有了矛盾，但为了大壮和自己，这是不同的情况。
替大壮动手意味着彻底站在了一边。
这是他无法接受的。
“我不可能动手。”
“为什么？你不帮他，还有谁能够挡得住傻大柱？这会又是一次混战。”大壮脸上的不 ** 晰可见。
石头解释道：“我要是动手了，你
刘海中部愚公也，平日里甚不合柱愚之意，独与许茂公为友，立其志于彼。若易海公不言语约束刘海中，则其必将与柱愚相怼。
然此乃易海公洞悉之事。盖闻聋老妪已亲身而出矣，诸君若欲复议柱愚之事，断不可得。俟及刘海公睹老妪真颜，必顺从如羔羊矣。
“刘君，何者之非，待会方可详商。会未成定论，君且在家先食之，饭毕命光儿及光福通告众人，老夫则即刻前往通知阎君。”
“稍待。”
刘海中立而欲偕，以其共管此院者之位自居，自忖与易海无异。如此大事，岂能让后者独自领风。
“老朽亦随汝一行。”
易海深谙刘海之心，不以为意。刘海重名轻利，于易而言正中下怀。
两人遂赴阎府，意在筹谋 ** 之策。阎君心存疑虑：“易兄，傻子既已赔偿，汝尚欲追究不休，其用何谓？本应一笑置之，会后更可共饮几樽。”
然以计驭阎公，迥别于治刘海公。前者慕荣光者，阎则务实惠之事。
“阎兄，许愚斗之实，汝思其起因否？前日于院之谈，次晨竟闻于轧钢，此祸甚烈，孰不知。往昔为院之长者，院事从不外泄，汝岂能漠视其害？”
“诚然，阎某认同。旧制之矩，不可令败。”刘君附和曰。
阎公望此二人心齐力合，无力抗命，唯颔首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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