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试管啊！”
姜自韵差点儿没反应过来。
“你就是个骗子。”
“我哪…唔…”
“…舌头伸出来…”
“不…唔…”
窗外树影摇曳，室内床身微晃，如同一首循序渐进的优美琴曲，一步一步从副歌开始，朝着高潮进发。
* *
一周后。
空气咸湿，无风无浪。
十月的南市像是没有秋季一样，八月份就开始的闷热毫无散去的迹象。
“博英”杂志社的会议室里，却与世隔绝般清凉干爽，在充足的冷气里永远保持着26度的恒温。
会议结束，姜自韵和广告部的销售总监被单独留了下来。
“Lucas下午要去跟【光频传媒】谈合作，你跟着一起去吧。”说话的是卫远征。
姜自韵惊喜地看着Lucas，后者则稍显意外。
姜自韵早就有加入广告部的想法，因为她所在的发行部，比起拉投资的广告部薪水差了一大半。
房租水电和学费，她真的很需要明面上的钱。
“要加入广告部了？”
Lucas只疑惑了片刻，便恢复了他一贯满面春风的笑容。
“让她试试吧，我今天临时有事。”卫远征话锋一转，又对姜自韵道，“去换件衣服，简单修饰一下，广告部抛头露面，基本的态度要有。”
姜自韵连连点头，跟Lucas确定好出发的时间，便回了发行部找卫启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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