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芝看向一旁的林墨，“这个问题你得问爹，我也不知道。”
“林墨？”
许修明立刻看向林墨。
林墨可不想自己的老师也成为旧神奴仆，因为他不知道成为旧神奴仆以后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。
而当旧神降临以后，第一个迎接的祂的就是旧神奴仆，如果许修明成为了旧神奴仆，那么他也得过去。
万一旧神不喜欢许修明，那么他就得死。
杀死一个旧神奴仆对于旧神而言不算什么，因为死掉了一个，另外一个还会继承。
可林墨也不想欺骗许修明，他犹豫道：
“我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奇怪的地方，不过我获得了和旧神沟通的能力，祂来了我就可以感应到。”
“那我可以的。”
许修明松了一口气，目光灼灼的看着林墨，“如果你执意收集旧神奴仆，那么就让我也成为这其中一人，还剩下九个，我该取代谁呢？”
林墨皱眉道：
“老师这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，旧神的降临不一定是杀光所有的人类，而是奴役，那天降临以后，老师其实可以离开这里的，旧神不会一直待在这里，等祂离开以后，世界还是以前那样。”
“老师你别冒险啊，我是没有办法才这样的。”
许修明笑了笑，道：
“活了几百年了，还真的没有疯狂一把呢，教皇都甘愿放弃一切，我又为什么不行？”
“教皇不是真的放弃了，她是没得选。”林墨说道。
许修明看着林墨，“难道我有得选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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