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些震撼的看着小丑。
算是第一天认识到了这个反派一般。
他以前以为，小丑只不过是哥谭的地下臭虫，有着肮脏的一切。
但是没有想到。
他居然对很多东西有这样深的思考。
而这一段中。
杨昊的动作，眼神与手臂。
甚至是那窥探一切的情绪。
等等各种的方面，都是无比的到位。
也正是在这时。
他把自己对这个虚拟世界的所有“真相”全部说了出来。
在他看来！
这个世界不过是一个游戏罢了。
所有人都按照固定的程序行事。
真是可悲可哀啊。
“所以！”
没有想象中的那种爆发。
有的只是无限的平静。
他继续说道：
“嘘，请保持安静好吗？”
“听我说下去，你就知道这一切了！”
他突然间握住了哈维的右手。
小丑的冰凉传递到了他的大脑。
他想要抽离。
但是紧紧的握住了，使他根本不能抽离出来。
“安静下来，我会告诉你一切所有的东西，好吗？”
哈维听完了这段话，终于安静了下来。
而后小丑舔舐了一下自己的嘴唇，继续说道：
“你和你女朋友的事，怎么可能是我干的！”
“而你有这么惨的经历，完全是一群阴谋家共同谋划的结果！”
说完了这句话之后！
他解开了绑在他床上的绷带。
而哈维只是冷冷的看着他，预料之中的各种紧张的行为并没有发生。
小丑的笑容更加的深刻了，于是对着他说道：
“你曾经也是这样的人！”
“你有着属于自己的谋划！”
“在你的谋划之下，你会照顾普通人的生死吗？”
“不会！”
“所以，你自然就会明白，你只是一个替罪羊罢了！”
“为了抵挡犯罪分子怒火的替罪羊！”
“为了在黑暗森林中发现猎物的诱饵！”小丑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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