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白汐感受到了他身上散发出的危险气息，立刻说：“我是开玩笑的。”
“我怎么觉得，你是认真的呢？”容牧晏蹙了蹙眉，声音透着一丝微妙的危险。
沈白汐：……
容牧晏这个样子，让她觉得意外的可口是怎么回事？
于是她勇敢地回答：“好吧，我就是认真的。”
话刚说完，就被忍无可忍地容牧晏握住了肩膀。
四目相对，沈白汐看见他眼睛里汹涌的情绪，几乎要将她整个人吞没。
她站在舞台上闪闪发光，容牧晏看见了。
心里本来就不确定的慌张，更加浓厚。
而刚才沈白汐说的玩笑话，几乎成为压倒他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“容牧晏……”沈白汐并不慌张，抬起手轻轻地拂过他的眼睛，“我觉得你很熟悉。你说，我们是不是上辈子就认识了？”
女孩无辜温柔的声音，就像是低谷地狱中的救赎。
容牧晏猛地回过神，踉跄地往后退了一大步。
“对不起。”他狼狈地低着头。
“没关系。”沈白汐从善如流。
她能感觉到刚才容牧晏的失控，但是莫名其妙一点儿都不害怕，反而觉得很心疼。
“那，你还陪我庆祝吗？”她主动问，走过去轻轻扯住风衣的衣角。
容牧晏低头看着她的手，长吁了一口气。
“走吧，带你去见识一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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