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抬头看着那个姬无尘，他竟然一动不动的杵在原地，等着她们动作。
虞姬云的眼神倒是清明了许多，也继续笑道：“你都来了，我就有帮手了。杀他，是当然的。”
云渊自是同意，想要摸摸虞姬云的头，却被虞姬云下意识的躲避了。
她怎么了？她心底……不是挺喜欢这样的吗？
有些不解的看向她，只听到虞姬云解释道：“师父，我不是小孩子了，早就与你说过了。”
面色仍然平淡，他笑笑，“……原来如此。”
不再多问，云渊一只手揽过虞姬云的腰身，将她带到自己身前，开口道：“云儿，我们先去拿彼岸弓。”
“……”虞姬云点头，看向落在一旁的彼岸弓。
刹那间，云渊的另一只手挥起了彼岸弓，当着虞姬云的面，将它握在手心。
虞姬云眨眼目睹这一切，刚才她在心底是想着……让彼岸弓过来防身来着。
但中途，却被云渊直接拿了过去。
身后，云渊轻吐道：“别怕，我会在你身后护着你，你想做什么都行。”
说着，他将彼岸弓交到了虞姬云手中。
在得到彼岸弓的刹那，虞姬云警惕的面容一松，背对着云渊，轻快的说了句，“好啊。”
持弓，虞姬云凝出箭体的同时，也被云渊带到了姬无尘对立面。
云渊继续搂着虞姬云的腰身，凑在她的耳边，道：“云儿，他就在你面前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虞姬云低头，忍不住对那腰间的手，厌恶。但是却走不得……她还要等等才行。
手中已经迅速搭弓拉弦，已经对准姬无尘就要射出去……
‘咚——’‘咚——’
感受到了！心跳动静！这里是心脏……
虞姬云挑出灵气箭体，直接化形为长剑，握在手中。
“哗——”
反手一剑，准确无误的刺入了云渊的心脏。
血，从云渊的身上渗出，瞬间染红了整片胸襟衣裳。
此时此刻，虞姬云灵气一展，轻易躲开云渊的身前，站到了姬无尘那边。
“为什么……云儿？”
云渊捂住胸前的剑伤，神力不断往里面补充，却发现心脏已经被挑破。
而他对面，虞姬云正一脸淡漠的看着。
云渊不敢置信的摇头，嘴中忍不住吐出一口鲜血，“为何……”
盯着他染血的白裳，虞姬云似是解释，也似是吐槽，“想来，那场在天涯门幻境的比试，我都没当个事，印象不深，你没看到也是正常。”
红唇挑动，虞姬云淡然一笑，“要问为什么？许是因为你装成他来框我，而你却不知道……我能感受到他是不是真的。”
他们的契约是一方面。
他也是她最熟悉的人……
而在这个‘云渊’叫她名字时，她一时间没反应过来，没有认出来。
自是知道，他不是师父！
虞姬云眼神瞄了眼一旁的姬无尘，目光突然一凛，“走开。”
姬无尘的身影瞬时……消散无踪。
‘云渊’震惊，惨白了唇色，她是发现了？！
虞姬云朝着周围望去，这鼎山的模样好真实……
“那些人，还有我刚才体会到的灼烧感，是你窥探我的记忆，得来的吧。”
梦中梦，幻境中的幻境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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