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于意料的，木原惠子的回答相当干脆利落。
“有啊，并且很多。”
“啊？”
源祈一脸惊讶，他本以为会得到回答，什么“素养判定是绝对准确”，“没有出过错”之类的话。
抬起头，是木原惠子玩味的笑脸。
随即，他马上意识到了什么。
“难道说……”
“你猜不错，那些突破的大多是能力暴走现象，就像几年前的你一样。
九成以上会失去意识，能力提高并不多，随后死亡率更是在八成之上。
能力者表现出来的超能力由二方面决定，计算能力与个人现实。
暴走者大多会失去意识，计算能力提升虽然有，也是极少量的，所以，他们暴走是的能力提高来源于个人现实的短暂突破，也即突破了［素养判定］限制。”
源祈松手，资料自动出现在了原处。
“这个上面佐天泪子的［素养判定］是lv3（强能力者），初春饰利的［素养判定］是lv2（异能力者）。
但是实际上，佐天泪子只是lv0（无能力者），初春饰利是lv1（低能力者），这个是……”
“这个是资源限制的原因。”
木原惠子放下了咖啡，仿佛猜到了他接下来要问什么，抢答着。
“［素养判定］是这个人理论上能稳定到达的最高能力等级，但是……想想你跟着我这几年在你身上投入的资金，物力，人力。
假设……我是说假设你是学园都市高层，在那个叫佐天泪子的身上投入和你相等的资源后，能让她稳定的永久到达lv3，你愿意去做吗？”
木原惠子并没有等他回答，反而自己回答着。
“不可能的，需要钱的地方太多了。
投入巨量资源培养之后，得到一个被一队士兵带着合适枪械武器就能轻松干掉的能力者，这是傻瓜才会做的事情。
而那些占据位置的老东西，可不是傻瓜，他们是站在万人之上，无利不起早的老狐狸。”
听着木原惠子以平淡的语气说着学园都市黑暗，源祈略有失神。
“那就没有人研究过，我的意思是……没有人试图通过那些暴走的能力者研究让能力者突破个人现实，让能力暴走实现稳定化，且进一步保持意识吗？”
木原惠子瞟了他一样，语气毫无波澜。
“第一反应居然是这个吗？这明显示偏向于木原的思维方式……显然，在相处时，就像我会被你影响一样，你也会略微受我影响。
假如我告诉你，要实验你的想法，需要的是能力暴走学生的素材，你大概有又会反对自己刚才的想法。”
“额，这……”
食蜂源祈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……猜的好准………好在木原惠子并不在意他的反应，而是继续说着。
“能力者稳定暴走，实现对个人现实的突破，最后说不定能迈向传说中的lv6［以凡人之身，上达天听］，多么诱人的想法………
怎么会没有人去研究呢？”
“那……”
“我记得这个研究的主持者，是木原幻生那个老东西。”
源祈听到了熟悉的名字。
“木原幻生似乎拿自己的孙女做了第一个实验品。
哦，她的孙女叫做泰瑞丝缇娜?木原?莱夫雷恩。
更后续的我就不太清楚了，毕竟没有具体去了解，只是听说而已……
木原幻生最后得到了名为［能力体结晶］的东西，简称体晶，作用是诱发能力者的能力暴走。
因此，得到了稳定能力暴走的方法，但是暴走后其他问题还没解决，所以实用价值并没原先预想的高。
但是，暗部的话……你应该也能买到这东西才对吧？”
“确实，可以买到，但我的暗部没有人用过，毕竟那东西是对身体有害的。”
“嗯，很符合你的性格。”
“你说的那个木原幻生的孙女，泰瑞丝缇娜，实验后怎么样了？”
“不知道，但是还活着……我曾见过她一面，但是说实话，我觉得她配不上木原的称号。
狠辣有余，理性不足，其他的木原是出于理性，为了完美完成实验而呈现出追求，以及一点小小的牺牲……而木原幻生的孙女更像是出于不甘，想要证明自己的疯狂。
我认为这不是一个科学家该做的，所以我拒绝了木原幻生孙女向我提出的合作请求，从那之后我就没见过她了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啊。”
“好了，闲聊时间够长了，那边的检测应该差不多了。”
说着，木原惠子坐到了电脑旁边，开始看那边传输过来的佐天泪子，和初春饰利具体身体状况。
源祈凑了上去，除了上面的名字，性别，身高，体重等等系列基础数据外，下面就是一堆不知意思的特有名词以及函数图表。
虽然这么说有些丢人，但是……额，下面那些东西，看不懂……看不懂。
源祈退了一步，直接问结论。
“情况怎么样，超能力等级可以提升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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