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许甜应着，低头吃起了面。
面味道不错。咸香清淡。是她习惯了的口味。但是她也实在没胃口，吃了大半碗就放下了。
顾长卿知道她心里有事，没勉强，收拾了碗筷又过来。
他也没提饭店里的事，打了水来放在了床边后才又将被子掀开。
许甜配合的挪了挪身子，把双脚放了下来。
她弯腰不便，天冷了之后都是顾长卿帮她洗。她起初是拒绝的，总觉得自己这样太娇气，也委屈了他。但是顾长卿却总说她想多了，也乐在其中，久而久之，她也就随他了。
顾长卿一边帮她洗着脚，一边抬头看着她，这时候才把心里的话问了出来。
“小甜，你今天是怎么了？反应那么大？”
他本就心思敏锐，这话他是迟早要问的。
许甜有心理准备，皱了皱眉便道：“他们俩不适合在一起。”
“为什么这么说？就因为我们之前说的那些话？”
之前他们聊过的就是安好对梁斌没什么特别的热情。她并不是很喜欢他。
顾长卿这么说，许甜沉默了一会。
他没催，低头帮她洗着脚，洗好又用干毛巾擦了擦。
顾长卿起身时，许甜也穿了鞋站了起来。
“我去洗把脸，等会再说吧。”
那些话，从何说起呢？她还得想想。
她转身去了卫生间，顾长卿端着水盆跟在后面。
他看出了她的暂时逃避，眉心微微蹙紧，没说什么，只是耐着性子等着。
都洗漱完躺倒床上，顾长卿才将身旁的女人揽入怀中，柔声道：
“现在可以说了吧？你到底有些什么事情没告诉我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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