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言瞧着自己的美女助理，问道：“夜曦，最近梦幻的感觉怎么样？”
说到游戏，柳夜曦的御姐范儿一秒破功，她忍不住笑：“最近都涨疯了，去年四万五的年终奖，才几个月呀，5万5都买不到眉间雪的配置了！”
……
那确实。
眉间雪号上的固伤前排，是双固伤+伤害的组合，仅次于3固伤，都打了7锻星辉石。
让本就系数爆炸的175普陀山，在PVE中的表现相当亮眼。
除了固伤前排，不磨敏捷套、任务宝宝，包括角色本身的价格，也都以神奇的速度向上暴涨！
……
加上挂机一个月，确实能够攒下几千万游戏币，折合小几百元。
柳夜曦当然开心了。
不禁计算：“许董，回合电竞除了超过2400个工作室角色，还有大概800单高价值红锁生意……”
“浪淘纱盒子超过一万一千个！”
“暂不计入天元组、神威组战队的公共物品，回合电竞的虚拟资产已经超过两个亿，而且每天的涨幅都在4%以上！”
“根据现在的进场势头，大概3月底，回合电竞去年的投资，就能得到200%以上的回报率。”
“资产超过5亿！”
……
许言对她的答案非常满意——高级助理，就该有高级助理的回答方式。
口罩时代让实体行业遭受灾难，虚拟经济却是飞速发展。
除了前几年就开始兴起的直播行业，各类网络游戏项目，也迎来了契机——老家的余伟强大刀阔斧，将偌大个电脑城的门店全都关闭。
主营线上订单、产品维修、设备配送。
除了留下必须的工作间、库房，整个甲天下电脑城，被他改建成了一个超级大大大大大的梦幻西游工作室！
……
在改建过程中，安排一些人去天堂工作室参加培训。再回“甲天下工作室”以点带面，很快就能起飞！
——
“你也玩了一段时间了，分析梦幻市场，替我做离场方案。”许言的商业嗅觉十分敏锐，他也丝毫不贪。
未思胜，先思败。
方能全身而退！
柳夜曦早已适应许言的节奏，欣然点头。
……
聊了一会儿商业布局，眼看快到会议时间。
许言正要离开办公室——
咚咚。
咚咚咚。
赶巧，有人敲门。
……
柳夜曦开门一看，见是一个白发苍苍，精神矍铄的老头儿。
老头表情板正，脸上有股不怒自威的气势。发现柳夜曦在办公室里，眼神发寒的瞪了她一眼。
柳夜曦连忙作了个请的手势，把老头儿让了进来，自己走了出去，顺手带上了门。
——
白发老头儿对柳夜曦没有好脸色，进来看到许言，一张老脸却跟翻书似的，眉开眼笑：“许董，早哇。”
许言眼尖，办公室门口的细节，如何逃得过他的眼睛？
“郑老，有事？”他摊手示意对方坐下，脸上挂着几分玩味——这老头，正是丹言律所的核心领导：郑伏波。
……
“咳咳。”郑伏波有些讪讪，眼里闪过丝丝歉意，“有些事情，我觉得还是有必要给许董一个交代。”
许言奇了：“郑老，瞧您这话说的，什么事啊？”
郑伏波收拾表情，正色说道：“我和潘腾鹤呢，有点亲戚关系。去年他来律所，是我招呼的……”
得。
原来老狐狸在这。
……
许言不怒反笑，故作惊喜：“原来是郑老想替律所拉业务，哈哈哈……”
郑伏波老脸一红，连忙站起来：“许董，您这样说，我可要找条地缝钻进去了——我是来向您道歉的。”
许言摆摆手：“老郑，多大点事，别往心里去——潘腾鹤那边，我实在帮不了。亨达地产现在是泥菩萨过河，咱还是少掺和。”
……
“是是是，许董高见！也是我一时糊涂，才引狼入室。”郑伏波的态度十分好。
但是……
郑伏波看似板正的眼睛，滴溜溜一转。
上身前倾，压着声音说道：“我听潘腾鹤说，您和柳夜曦……”
嗐……
早料到有这一出。
……
许言年轻的眸子里，闪过明明的寒光，直看得郑伏波背脊发凉。
他连忙解释：“许董，我不是那个意思——我是说，如果真有那事，把柳夜曦调走就行了。”
“今天黄董要整合国内外的版图，是咱们丹言律所一飞冲天的关键时刻。”
“你们是丹言律所的主心骨，可千万不能……咳咳，是吧？”
……
许言听着好笑：原来如此。
他想起最近的几桩案子，眼里寒光消散：“老郑啊，我和丹丹好得很——电竞选手工会那边，你多照看着些。”
“有一点切记，咱们只吃法务这一块。”
“相关的利益链很多，都让给钛度科技。”
……
郑伏波听到这话，对许言更是佩服：“了解，了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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