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正已经被派去召集工程师们过来。
“不要。”
“拿着吧。”
石严飞接过了烟，然后又送了回去。
“我不会抽烟，你给我也是浪费。”
“没事，二号温室多着呢，烟草叶现在的条件下已经两熟了。”
石严飞没有回复，还是将烟推了回去，然后指了指地上的尸体。
“这个事情，你怎么看？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
刘夏宏倒是回答得十分干脆。
“怎么？一点想法都没有吗？”
“怎么说呢。”
刘夏宏搓了搓自己的额头，挑了挑眉，挤出来了抬头纹，白发撩起来以后还是能看到面部明显的衰老痕迹。
“我老了，他说的话我都有点听不懂，索性后面我也不去思考了，这些事情还是交给你们年轻人去做。”
“事实上，我也没有听懂他说的是什么，或者换句话说，我现在还没有理解。”
“其实也并不是完全不能理解。”
石严飞听到这话，抬起头问。
“怎么？”
“失去至亲的痛苦，你们这个年龄还没有经历过，切齿之恨、断肠之痛可能你还不能理解。”
“或许是吧，但是或许依然解释不了他的行为，不是吗？”
刘夏宏没有回话了，只是抽着烟。
“如果真是这样的话，您是打算把犯事儿的人处死？”
“你看这个情况，不处死还能平民愤吗？”
两个人再次一同看向了静坐的人群。
“这里有四个女人...包括帐篷里面的那个。要控制这五个女孩儿，那可能是一个团伙作案...”
说到这里石严飞吞了一口唾沫，但是没有任何唾沫让他咽下，干涸的喉咙内壁互相挤压在一起，压到他喉咙生疼。
...
“你们这群畜生！”
“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？！”
楼道下，工程师们顶着静坐人们的谩骂，走了上来，静坐的人们经过漫长的等待已经压不住心中的怒火，发泄地大吼着。
走上来，工程师们看到的第一张面孔。
那是领袖凌冽锋利的眼神，它从一号工作站的内部穿了出来，到达了工程师们恐惧、疑惑的内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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