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儒家肯定是没有办法的，不然不会把文胆作为这些念头的坟墓，不过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，文胆必然对于这些念头来说是牢不可破的，而且对于这些念头有着压制的作用，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以来都是使用文胆作为晋升君子的途径之一。”姚勤严谨的分析了一遍。
“超度应该是佛家最擅长！所以兵祖选择了悬空寺的胎藏曼陀罗梵音阵。那是不是也可以说他可能知道儒家文胆真正的秘密。”叶超忽然感觉到一阵心悸，这些老古董还有多少秘密藏在心底。
“超哥哥，不论这位兵祖隐瞒了什么，起码并没有给你造成不利。”姚勤宽慰叶超。
他们的意念还在交流的时候，一股苍茫、悲愤、癫狂的意念忽然就像刮起了风暴一般，不管你接受不接受，统统地向你扑来。
“什么是善？都是虚伪！”
“人之性恶，其善者伪也。引今人之性，生而有好利焉，顺是，故争夺生而辞让亡焉；生而有疾恶焉，顺是，故残贼生而忠信亡焉；生而有耳目之欲，有好声色焉，顺是，故yín乱生而礼义文理亡焉。然则从人之性，顺人之情，必出于争夺，合于犯分乱理而归于暴。
用此观之，然则人之性恶明矣，其善其伪也。故枸木必将待隐栝烝矫然后直，钝金必将待砻厉然后利。
今人之性恶，今人无师法，则偏险而不正；无礼义，则悖乱而不治。
今之人，化师法，积文学，假道礼义者为君子；纵性情，安恣睢，而违礼义者为真人。用此观之，然则人之性恶明矣，其善者伪也。”
一时间恶意如海、如风、如芸芸众生，充斥整个空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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