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，我才没那么无聊。”优雅的女人掐灭烟头，随手扔在大街上：“我是说，以前没扫黄的时候，我却那么懒，一天没接几次生意，现在扫黄了，想接也接不到，真是后悔以前的懒惰，那些大把赚钱的美好的日子，失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。”
“……”姜帆满头黑线，脸皮僵硬，“可是，你刚才不是说你生意失败，要破产了吗？”。
“是啊，我刚被警察罚款了五千块，饭都吃不上了。”优雅的女人忧愁地道。
“哦，幸会，再见。”
姜帆一身鸡皮疙瘩，自己竟然被一个“床上艺术家”开导了，真是丢人，赶忙就要逃离这里，可是刚站起来，就被优雅的女人一把抓住。
“喂，你还没付钱呢。”优雅的女人道。
“靠，我付什么钱？我们又没做什么？”姜帆挣开女人的手。
“陪聊啊，我陪你聊了这么久，不该付钱么？我看你也不像缺钱的样子吧？”优雅的女人上下打量姜帆一眼。
“这与缺不缺钱没关系，我们本来就没做什么，我凭什么给你钱。”要是自己给了这个女人钱，那不跟自己淋自己一盆粪一样吗？
“哈。”优雅的女人虚着眼睛看着姜帆，轻蔑道：“好你个淫贼，都在这伤春悲秋，谈什么狗屁爱情了，你会缺钱？你还要赖我这点陪聊的钱？……喂喂，大家伙快来，这个淫贼玩了我不给钱，大家评评理。”
“我……”
姜帆还没来得及分辨，从优雅的女人背后店里冲出来五六个大汉，手持棍棒，同时街上很多人围过来，对姜帆指指点点。
“玩女人不给钱，真是个人渣。”
“人家做生意也不容易，都是辛苦钱，竟然赖账，真是个人渣。”
“扫黄扫走那么多姑娘，再来个赖账的，以后我们还上哪去找小姐？真是个人渣。”
“就是，真是个人渣。”
“我他么……”姜帆快疯球了，不想与这些人纠缠，从怀里掏出五张毛爷爷塞女人手上。
“算老子倒霉，以后别让我遇上。”姜帆愤愤地对女人说了一声，转身就走。
优雅的女人摸摸手上的钱，是真钞，立刻绽放笑容，在后面喊道：“大爷，以后常来玩我啊。”
“玩你大爷。”
姜帆怒骂一声，刚走两步，却看到路边停着一辆车，车里女司机静静地看着这边，姜帆心一跳，完了，这下被那“优雅的女人”害死了。
“爱……爱如……你什么时候来的？”姜帆走到车窗前道。
“从‘喂喂，大家伙快来，这个淫贼玩了我不给钱’开始，就来了。”林爱如转过头去，注视前方的车流，姜帆看不出什么表情。
林爱如发动了汽车，姜帆连忙拉开车门坐上去：“爱如，听我解释，事情不是你想想的那样。”
“那是怎样？”林爱如一边开车一边道。
“我……我说我和她刚才在路边聊人生，你相信吗？”。姜帆弱弱地问道。
林爱如不说话，只顾着开车，姜帆拍了一下自己额头，这理由这么扯淡，换了自己也特么不信。
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。超级仇恨戒指：
姜帆苦口婆心地对林爱如解释前因后果，林爱如一直不说话，姜帆询问意见也不搭理姜帆，姜帆只好自己接上自己的话自己说。
可是说着说着，连姜帆自己都不信了。
距离酒店不远，车很快就到了，两人一起进去一起上电梯，一直走进房间，姜帆换了各种方式说这件事，林爱如依旧不搭理他。
“爱如，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了，但是我真的没有，你实在不相信，那我……再换一种方式解释。”
“扑哧。”林爱如一下子笑出来，笑的格外好看，回过身抱住正无计可施的姜帆：“傻瓜，谁说我不相信你了，只要你解释，我都相信。”
“啊？那你刚才为什么不理我。”姜帆郁闷道。
“我就想看你解释的样子。”林爱如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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