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还不下去。”织雪晴爱把被子拉紧了一些，瞪着姜帆。
姜帆无语，我就客气一下，你还当真，不过想想算了，要是织雪晴爱跑出去到处说自己对一个未成年女孩不轨，那还真是不好受，只好抱着被子去了地上。
外面大雪纷飞，除了两人的呼吸。在黑夜中只能听见寒风的呼啸声。
压抑的呼吸，两人都没睡着，织雪晴爱突然道：“我怕。”
“怕什么？”
两个人的声音在黑暗中都显得清晰，头脑清醒着，过了一会，织雪晴爱道：“你上来睡，下面冷。”
“不冷。”
“我睡过，下面真的冷。”
“真的不冷。”
“不上来算了。”
姜帆只好抱着被子上去了，刚盖好，织雪晴爱突然钻进被子。将姜帆的手死死抱住。和那一夜一样，姜帆的手臂能感觉到织雪晴爱的心跳。
看来安月盈说的是真的，织雪晴爱晚上睡觉喜欢抱着人睡。
“麻烦，就算要这样。你至少也先穿上内衣吧？”姜帆道。
“被你扯坏了。”
“你这样我有些……受不了。”姜帆不断告诫自己对方年龄太小。可是还是忍不住冲动。心里矛盾之极。
心里的矛盾还是次要的，身体上好像要一边倒了，某个地方有起反应了。这个女孩是不是脑子缺根筋，不知道这样是勾引自己犯罪吗？
“你不要动，姜帆。”织雪晴爱忽然抬起头来，认真地叫姜帆的名字，姜帆皱了下眉，在黑暗中看到织雪晴爱小脸很严肃。
“姜帆，你是除我师父和安姐姐之外，我觉得最能依靠的人，虽然你有很多很多的缺点，也说过许多谎话，但是我知道你不会在感情上的事骗我，你给我一年时间，只要这一年你不碰我，我就嫁给你。”
“为什么一年？”
“一年后我就16岁了，在我们日笨，可以嫁人了。”
“哦。”姜帆应了一声，可能很多人因为日笨的变态文化和色情混乱的社会现象，觉得日笨女子很开放，但其实日笨是一个分裂的社会，一方面是因为地位卑微，女子被剥夺得只剩下身体，以至于许多日笨女孩索性放开一切出卖身体。
而另一方面，日笨有很长的封建史，在大男子主义的社会，女子贞操是最为珍贵的，或许很多人不信，日笨男人的处女情结比华夏男人还强，以至于许多日笨女孩非常保守。
这就是文化撕裂的国家。
“你想得美。”姜帆忽然出声道，织雪晴爱一愣，只听姜帆道：“要我等一年，你想都别想，你知道我为什么和林爱如分手吗？”
“林爱如……”织雪晴爱嘴角露出微笑，这是她第一次从姜帆这里听到林爱如的全名，以前姜帆都是叫爱如的。
“为什么？”织雪晴爱傻傻地问道。
“因为她要我等她三个月，说她准备好了，就和我……最后你也看见了，和你们女人做这种买卖太亏，不要以为男人的青春不值钱，你要是不愿意，马上滚到床下去。”姜帆生气道。
“你不会还没和林爱如……那个吧？”织雪晴爱震惊地盯着姜帆，看到姜帆一脸郁闷，忽然捂着小嘴笑起来，笑声透过指缝传出，姜帆突然翻过身来，指着织雪晴爱的俏鼻道：“你再笑一个试试？”
织雪晴爱怕姜帆真对自己下手，生生忍住：“姜帆哥哥，你除了林爱如，以前还谈过女朋友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姜帆闷闷地道。
“这么说姜帆哥哥还是……没什么没什么，我不也一样嘛。”
织雪晴爱嘴角刚要露出笑容，就迎来姜帆的怒目，只好改了口，身体靠近姜帆一些，两人呼吸在狭窄的空间交织。
“那织雪，不要姜帆哥哥等我一年，我等姜帆哥哥一年好吗？如果一年内，你没有其他女朋友，我就嫁给你。”
织雪晴爱慢慢地说完，脸颊绯红，低着头不敢看姜帆。
“那你的意思是，我这一年可以随便去找女朋友，你只是我的备胎，我找不到女朋友你就是我的，我找到女朋友，你就一边凉快去是吗？”姜帆惊喜道。
“唔”正娇羞的织雪晴爱无语，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，自己怎么忘了自己面对的什么人，跟这种情商为负数的人说话，用得着那么不好意思么，这人压根就完全不懂风情，自己一腔爱意都喂给狗了。
“什么备胎，说的这么难听，你先找到女朋友再说吧。”织雪晴爱嘟着嘴道，心道：“就你丫这格式，能找到女朋友我织雪晴爱跟你姓啦，别说一年，三年五年我都等得起。”
“你以前没有什么喜欢的人吧？”姜帆警惕地问道。
“没有。”
“没有什么指腹为婚吧？”
“没有。”
“你师父你爸妈你爷爷奶奶，没有规定你不能嫁给一个华夏人吧？”
“哎呀，你这人怎么这么烦，没有没有没有……”
“那好，我们一言为定。”姜帆大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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