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。”
蒋会长嗤笑一声摇头。
龙老头转头问：“我说错啦？”
“你没错。”
蒋会长赏他一句，等着看他的笑话。
刚才蒋问了一句就知道，上品灵丹出自高扬的手。等于确认了最关键，最想知道的消息。
既然如此，那么何必着急上火？话都没有听清楚，就提出拿什么交换？说明龙的目的性太强。功利心太重……不懂得人情世故。
龙老头看向鬼老。
鬼老赏他一句：“少不了你的！”
蒋不知道。凭他们俩的关系，什么话都可以说。
“好！就凭你这句话，老夫听你的。你说杀谁就杀谁。但有句话说在前面，有其他的好处，我也要。比如，占据圣城，老夫要一处安身的宅子。占有的资源，老夫要分一份。”
“你他娘的，少跟我说这些……要说你跟他说……”
鬼老指了一下高扬。他的意思已经非常明显了。谁是做主的人……龙老头应该对谁说。
“小子，你叫什么名字？”
龙老头问了一句，目的是为即将说的话铺垫。
“随母姓，叫郑扬。”
“这叫什么话，作为一个男人应该行不改名，坐不改姓。不过可以理解。这位是你祖爷爷……我可否问一下，当年是什么情形？”
高仁柄这才说：“二十多年前，朱家那位的长子不知从哪里听说，我父亲有一柄叫幽冥的宝剑。他告诉崔仲行。崔仲行上门讨要……给出的条件是两颗金丹。我父亲没有答应。
第二天崔仲行上门，一言不合就杀人。”
“真他娘的混蛋。”
龙老头叫骂一声说：“崔家人是好了伤疤忘了痛。用两颗金丹就想换走一柄知名的宝剑。啥时候宝剑这么廉价？真他娘的该死！
崔家那位不仅入圣之心不死……还在四处结仇。
既然如此，这一次就彻底将崔家抹去。”
听此鬼老问：“老夫就当你答应了？”
“你可以这么认为。”
“你他娘的给一句实话？”
“我刚才说的……”
“前辈。”
高扬喊了一声说：“我知道，报仇需要付出代价……顺便问一句，蒋前辈，你作何打算？”
“我宁要气炉，不要灵丹。”
“啥？”
龙老头一听瞠目结舌！
刚才，他误解鬼老的话。以为高扬可以做主，是做他师父的主。或者说他们已经商量好……但气炉这种东西，不是他可以做主。
高扬没有理他而是问：“前辈，我当你答应了？”
蒋会长点头。
高扬才说：“三年前去我洛月城拜见，有两方面的原因，一方面，是想知道玄生丹的丹方。另一方面，是跟郓城那三位聊起同样的事。因此，离开时，我才留下一颗金丹。”
“原来如此！那三位有没有来？”
“他们来了四天了。”
“哈哈，难怪！你去那里遇见谁？”
蒋会长指的是拍卖行。
“谭。”
“看来我的眼界不如他。”
“我明白了。”
此时，龙老头才恍然大悟！
“你小子，将所有人都骗了。原来你才是那个炼丹师……老鬼，你他娘，将我骗的好惨！”
“你看你，一副傻不拉叽的样子，不骗你骗谁？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龙老头笑了一声说：“不行，我要重新提条件。”
“你滚，老夫不需要你了。”
“行行行，你说了算。老夫就当是上了贼船。”
至此蒋会长才问：“将来你做何打算？”
“占据圣城是第一步。第二步，将圣城打造成丹城。因此，需要前辈帮助，丹会交给你。”
“好！正合我的心意。”
蒋会长不要灵丹，要气炉……他打的就是这个主意。气炉在手……他还在乎那一颗灵丹！
“我呢，能为你做点什么？”龙老头问。
鬼老接了一句：“你就别想了。”
“你闭嘴，不关你的事。”
龙老头等着高扬回答，他却说：“我没有想好。”
“现在想……”
“哪有你这样的……摆不清主次。”鬼老赏他一句。
龙老头才笑说：“今天对于我来说过于惊喜！”
“还有你没有想到的。”
“老鬼，你能不能一次说完？”
“我奉劝你一句，不要小看这小子，不要跟他提条件。他的聪明，不是你我可以比较。”
“还有呢？”
“我明确的告诉你们，他的意念修为比老夫强。因此在老夫的眼里，他是当之无愧的天骄！因此，不要自作聪明，不要耍花招。我不是吓唬你们，你们承受不了他的攻击。再过几年，凭他的意念将碾压所有的掌控。”
“师父。”
高扬喊了一声表达不满，他的秘密被他暴露了。
鬼老说：“我是怕造成误会。先小人，后君子。另外，我告诉你们是让你们心里有数而已。若是别人知道，他的攻击将大打折扣。
之前说有人去乙字院，我根本没有放在眼里。”
听此龙老头问：“你说他的意念……有何依据？”
“仙居城那座符师塔，知道吧？若是你可以闯入几层？”
“八层。”
“他进入十层。”
“啥？”
龙老头又被震惊！
“我听说，九层生，十层死。”蒋会长接了一句。
“那是对于别人……”
“……”
两人不敢相信的看着高扬。
“师父，别卖弄了。”
高扬说了一句岔开话题。
“另外，该联络的人已经联络上，包括圣城那四家。以后有一席之地……仅限你们两家。”
“不包括赵家？”龙老头问了一句。
“赵家和辽西之主，仅限于灵丹，不包括资源。”
“听清楚没有？沾了老夫的光，还在那里计较。”
鬼老一说，龙老头连连点头。
包括蒋会长，对于高扬的安排他是心悦诚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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