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走向王道林庄园，外面由石墙彻着四四方方围墙，只留一间大门。
里面房屋依山而建，居高临下。从下而上走去，感觉到自己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眼皮子底下。
“怎么样？感觉怎么样？”
我跟在毛晓、向导后面，转身对陆阳说道。
“能怎么样，既来之则安之，有你在身边我操那么多心干什么。”
陆阳低声呛了我一句。
“你们身上有没有武器？有的话请自觉交出来登记，否则查出来一律私藏武器谋反论处。”
有人站在高高站台上反复吆喝道。
“一来就扣上谋反罪名，难不成推出斩首示众。”
由于搜身检查极为细致，队伍行进缓慢，我低声问毛晓。
“不是，大多数是来钱财来赎罪，个别也让被推上断头崖，剥光衣服裤子，砍头后直接扔进山谷里。”
王冬说道，毛晓则不肯说话，刻意保持与我们之间距离。
“有没有可能获得免检资格？”
我笑问，根据我的建议，陆阳恢复了女儿装束，不然被人发现就不好了。但让一个女儿在大庭广众之下让男人摸来摸去揩油，让人看着不舒服，如果给点钱免去折磨也是件划算卖买。
“恐怕不行，这么多人面前，没人敢作憋。”
王冬摇摇头。
“看来你今天这次磨难肯定是逃不过了。”
我一脸悲伤对陆阳说道。
“这里不是卖买牲畜地方，得懂规矩，少在那儿交头接耳。再不改，直接拉出来打鞭子，看看是你嘴巴厉害，还是我的皮鞭厉害。”
上面已经有人手指戳着骂道。
好不容易来到我们检查，我用快得不能快手段将指夹般大的黄金弹到守卫手里。
“都是有母亲姐妹的人，请通融照顾下。”
我低声说道，我敢说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，我就不信他不会动心。
“你说什么？你大点声，我没有听清。”
那人当然听出我的意思，他故意大声嚷道。
“到了这里，一切听从指挥，不准说话，对你有好处。”
他对我们还是装模作样搜了搜，对陆阳只是沾了下外衣，他明白做什么都讲究有来有往。
“没有什么问题，有什么我担着。”
他对身后的其他人说道。
“你们自己找地方待着，一会儿正式集会必须老老实实的。”
身后守卫中有人瞟了我们一眼后大声吩咐道。
“多谢！多谢提醒。”
王冬弯腰鞠躬。
“这帮人是我在路上通知过来，交到这里就没我什么事了。”
毛晓笑着点点头就走了。
“这恐怕得有几千人吧！”
我看到人越来越多，不断有人通过大门检查后走进来，山头小路上不断有人正往这里赶。
“恐怕只来了一半，王道林一声令下，谁敢不来。你别看平静无事，这时正有人躲在角落里清点人头。本地人少一个，王道林都会事后算帐，不死人也会让你脱层皮。”
王冬说道。
“他妈的，办事效率倒挺高，就是心事没用到正道上。”
我内心叹道，虽然办事无耻下流，但你不得不佩服这小子谋略办事还是挺有一套。
这么多人进来，现场没有人出面指挥，大家按部就班，一切有条不紊。说说挺容易，但落在实处做起来也挺不容易。
“姓王，如果可能，小爷倒想向你拜师学经，学学你是如何做大做强，又如何把反对派收拾得服服帖帖，敢怒不敢言。自己却能处于超脱位置，坐在某处看风景。”
我虽然漫不经心，大脑却似翻江倒海。本来敌明我暗，现在却无意间颠倒了，我们像无头苍蝇毫无目标，而王道林自己却可能大隐隐于市，可能那个正在闲逛看热闹的人，就是我们念念不忘对象王道林本人。
“王挺全他们呢？到现在还未露面，会不会出现了什么意外？”
我变成热锅上的蚂蚁开始坐立不安，我有点后悔自己有点草率，不应轻易卷进这件事中来。
“看来还得调整方案，救人要紧，惩罚王道林这件事看来只能以后找机会了。”
我在心里思考方案，现在看来，在这么一个地方，在这么多人面前完成原来计划，难度不是一般的大，说不一定只能放弃了。
“你们见过王道林本人吗？”
我将王冬和陆阳叫到无人处问道。
“没见到过。”
王冬说道。
“这怎么可能？我们之间距了多少距离。”
陆阳瞥了我一眼。
“我们只是闻其名未见其人。别说我们，他家的中下层人员可能都未见过他本人。”
“我们未见过他，但听人说他是六指人，他的右手指小拇指有两个，他自己自豪宣称这叫管人指。”
王冬说道。
“能肯定是直的吗？”
我问道。
“口口相传，一二个相传还能说不足为信，但十几二十个人都说是真的，那几乎可以确定是板上钉钉的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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