准确的说，是透视。
这八成是土灵根的属性了。
苏杳现在再看小崽崽，顿时心情复杂了很多。
小崽崽这是天才中的天才啊！
程婉问：“漾漾，那你问问杏树，是谁放的魔偶？”
漾漾跟杏树叽里咕噜了一会儿。
漾漾道：“杏杏说是一个女人，但是说不出名字。因为杏杏自小就在这个院子里长着，院子里少有人来，只偶尔有几个丫鬟来打扫而已，在今天之前，它从没见过那个女人。”
这倒也是，杏树就在这一亩三分地儿待着，哪里认得全顾府上上下下的人。
“那你让杏杏描述一下她的样貌，我们按着描述去找。”
漾漾又跟杏树叽里咕噜了一会儿。
“杏杏说，那个人女人是丑八怪，跟鬼一样。”
程婉：“......”
女人，丑八怪，跟鬼一样。
拿着这么一点特征，真的能够找到人吗？
苏杳声色沉沉，气势霸道：“先把这个坑给埋好，让人看不出端倪，再让府上的女子，全都来这里见我！”
今天不把这个恶人揪出来，她还不罢休了！
“对了，漾漾，等下杏树若是见到了那个人，你记得指出来，祖母当众给你出气！”
程婉：婆母好霸气！
漾漾跟杏树商量了一下，点头：“好哒！杏杏答应了！”
洛锦把坑重新填上，程婉负责去把府上所有女子叫过来听训话。
先来的是府里的丫鬟和嬷嬷们。
苏杳眯了眯眼，神情威严。
如今的她不复往日病恹恹的样子，俨然有了当年当家做主的潇洒风范。
“漾漾回顾家是大事，我瞧着这些天你们办事还算勤勉，打算把月钱给涨一涨，每人涨半两银子。”
这话一出，丫鬟和嬷嬷们都高兴得合不拢嘴了。
对着漾漾和苏杳又是磕头又是道谢。
杏树观察了好一会儿：“都不是。”
漾漾无奈地朝苏杳摊了下小手手。
苏杳会意，吩咐丫鬟和嬷嬷们下去。
“府上的丫鬟和嬷嬷全都到了吗？”
“到了，厨娘也来了，没有缺漏。”程婉老实禀报。
“让各房的女眷也过来。”
“用什么由头呢？”
丫鬟嬷嬷们过来倒是简单，再加上给她们涨了月钱，不会有人多想。
但女眷们就不一样了，都是一家人，若没有一个正当的由头，只怕是不妥当。
苏杳道：“就说四郎寄了东西回来，让她们过来分。”
顾家四郎顾长蘅奔波在外，四处做生意，总能弄到最时兴的仙裙，最漂亮的首饰，每次送回好几大箱子来，都是各房抢着分的。
“是。”
程婉去把各房女眷都叫了过来。
除了顾家几房之外，顾府还住着十几位堂亲。
这十几位堂亲，有的是顾青衫的兄弟之子女，有的是顾青衫的堂兄弟的子女，还有的，亲戚关系拐了十七八个弯儿，总之，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住了不少。
之前苏杳一直为顾晴织的死难过，病得很重，没闲心管府里的事情。
偌大顾府都是二夫人苏晗和三夫人程婉在管，苏晗个性蛮横，程婉为了家族和睦，多数时候都是让着她的。
这些堂亲就是苏晗点头才住进来的。
在顾府这些日子，这些堂亲闹出了不少事情，都是苏晗帮着收拾，所以那几位堂亲俨然已经把苏晗当成了当家人，整日里捧着哄着。
很快，各房的人就来了。
她们众星捧月地把苏晗簇拥在最前面，嘴里一口一个二夫人。
“二夫人，等下东西肯定是您先挑，我们啊，挑您剩下的就是了。”
“就是就是，二夫人长得这么美丽，所有的东西都给她才好呢！”
“是啊，咱们这些人寄人篱下，自然是请二夫人先挑的，但是三夫人那边，会不会不同意啊？”
苏晗得意一笑：“程婉啊？她就是个软蛋，理她做什么？给她是个胆儿，她也不敢跟我争抢！”
“那是，三夫人怎么能跟您比呢？她连孩子都生不了，不像您，龙凤胎，安安小姐还是天才！这是多好的福气呀，三夫人就算是拍马也赶不上您的！”
程婉修为高，神识的范围覆盖得也远。
这话她听得清清楚楚，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，眼神也顿时黯淡下来。
漾漾看见程婉神情低落，从兜兜里掏了个杏干出来，小奶音阳光开朗：“三舅母，给你吃杏干！”
随着漾漾姓顾这件事传播开来，改称呼的事情他们也商量过了。
外祖父、外祖母改成祖父、祖母，舅舅、舅母改成伯伯、伯母。
前者漾漾很快就习惯了，因为少了个字儿嘛。
但是后者就拗口多了，再加上漾漾之前叫顾长武他们叫习惯了，所以一连好几天都改不过来。
所以他们商量定了，叫顾青衫和苏杳祖父祖母，叫其他人还是一样的，不改了。
崽崽怎么高兴怎么来！
程婉抬手要接杏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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